概要:这次,我睡得很快,而且睡得很踏实。梦里我看见范离被玛吉甩了后哭着跪在我的面前,求我原谅他,跟他和好……再次睁开眼睛,天快要黑了。我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在镜子前顾盼生辉,那是自信的颜色,我已经知道该怎么要回我失去的东西了。我穿上一条黑色的裙子走出门去,碰上了正要回寝的小米,她似乎为我良好的精神状态吃了一惊。她问我去干什么。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,告诉她我已经没事了,只是去散散心。我不会让小米知道我究竟要去干什么的,和范离分手后她没少为我操心,我不想她再为我担心。出了寝室大门,我去买了点吃的东西,然后就拐回了寝室楼下,在一棵大树的后面,像只黑色的猫一样躲了起来。天已经黑了,我的视线集中在玛吉住的寝室门前,我目不转睛。人不可能永远不出纰漏,如果有人专心致志地寻找的话,一定会很快发现的。我不相信自己会有“剖开的心”一样的好运气,随便发一条短信过去人家就会相信有把柄握在你手里。我是个脚踏实地的人,一切讲究真凭实据,决不容许自己的成功仅仅是因为侥幸!如果真的要对玛吉出手,我不会打没有准备的战役。一个晚上过去了。我远远看着玛
初三作文抒情哲理散文:我知道那晚你干了什么,标签:初中生优秀作文,中学优秀作文,http://www.youer8.com这次,我睡得很快,而且睡得很踏实。梦里我看见范离被玛吉甩了后哭着跪在我的面前,求我原谅他,跟他和好……
再次睁开眼睛,天快要黑了。我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在镜子前顾盼生辉,那是自信的颜色,我已经知道该怎么要回我失去的东西了。
我穿上一条黑色的裙子走出门去,碰上了正要回寝的小米,她似乎为我良好的精神状态吃了一惊。她问我去干什么。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,告诉她我已经没事了,只是去散散心。我不会让小米知道我究竟要去干什么的,和范离分手后她没少为我操心,我不想她再为我担心。
出了寝室大门,我去买了点吃的东西,然后就拐回了寝室楼下,在一棵大树的后面,像只黑色的猫一样躲了起来。天已经黑了,我的视线集中在玛吉住的寝室门前,我目不转睛。
人不可能永远不出纰漏,如果有人专心致志地寻找的话,一定会很快发现的。
我不相信自己会有“剖开的心”一样的好运气,随便发一条短信过去人家就会相信有把柄握在你手里。我是个脚踏实地的人,一切讲究真凭实据,决不容许自己的成功仅仅是因为侥幸!如果真的要对玛吉出手,我不会打没有准备的战役。
一个晚上过去了。我远远看着玛吉出寝室去吃了东西,又跑去图书馆看书,直到她回来,一切都很正常。不过没关系,我有的是信心和精力。一个人一天不做错事很正常,一辈子都不做错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,只要我继续跟踪,我相信,我会有所收获。
也许是天助我也,一个星期之后,我终于等到了我所需要的。
那天,玛吉特别开心,因为她的家人给她MAI了一辆新车。车子的确很新,还没有来得及上牌照。我们全年级还没有一个学生拥有自己的汽车,她神情得意地招摇着,恨不能立刻用大喇叭告诉全校同学。那辆车颜色红得热烈,虽然是跑车的款式,但在我看来却像极满街跑的的士,十足的暴发户风格。玛吉家是暴发户,这几年在股市上斩获颇丰,MAI别墅,MAI跑车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家有钱。没准范离会和玛吉交往,就和她家里的钱有关系呢。虽然范离的零花钱也不少,也有个有钱的老爸,不过,关于他的身份……
那是在周末的晚上,范离大概不在学校,我看见玛吉兴冲冲地打了好几次DIANHUA,却换回一脸失望的表情。玛吉好像决定自己一个人出去试车,我打了的士跟在她的后面。她的驾照是才考到的,看样子还不娴熟,红色的小车时快时慢,只敢在学校附近人少的路上兜圈子。
她兜到第三圈的时候可能是觉得熟练些了,于是加快了速度。可就在街口的拐角处,玛吉的车忽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……她下车朝地上看了看,双手紧紧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尖叫。
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刚才似乎从路边上窜出一位老大妈,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。面对着刺眼的车前灯,她显然愣住了。
莫非玛吉撞人了?我的心怦怦直跳,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。慌乱中的玛吉看上去像是被吓傻了,丝毫没有留意周围的情况就迅速逃回车上,飞快地离开现场。
整个事情从发生到结束,不超过一分钟,而我却用手里的高像素手JI,把刚才玛吉下车俯身察看时惊慌失措的表情,还有最后匆匆上车逃走的画面全部拍成了视频。机会总是会留给有准备的人。
“哪家公司的,到底会不会开车!”司机大叔一边说着一边停车。听他的口气像是把玛吉的红色小车当成了的士同行。他大概是个热心肠,估计准备上前给新手上一课。我也随着他下了车,想过去看个究竟。
一阵风吹来,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。果然出事了!
那位老大妈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。身上穿着款式很土气的大襟棉布衣服,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布鞋。身下已流了一大摊殷红的血,此刻正一点点朝着我和的士司机的脚边扩散过来。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,生怕被那血沾上。老大妈的脸色苍白,眼睛大大地睁着,嘴角微张,像有什么话要说却说不出来。她的脸,竟让我觉得有些熟悉,是谁呢?我是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,从来没有过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亲戚。暂且顾不了那么多了,我因为激动腿都有些发抖了。
司机被眼前的惨状惊得愣住了,反应过来后马上拨打了报警电HUA。不过,玛吉的车没有车牌,除了车子的颜色和玛吉的性别,其他的线索司机恐怕都没办法向警方提供了。
我忽然意识到不该在这里停留太久,于是谎称自己还有急事,把路费塞到司机手上就离开了。司机大叔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伤者身上,没有注意到我刚刚用手JI拍下现场的动作。
两天后,那位老大妈的大头照片被刊登在报纸上,她是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去世的。头顶还有个大大的黑色标题:红色小车女性肇事者逃逸。报上说,肇事逃逸的司机如果被抓到一定要重判。在这个提倡和谐的时代里,撞死了乡下老大妈后逃逸,影响极度恶劣,事情被媒体宣扬得很大。
我像一只胜券在握的黑猫玩弄着即将成为猎物的老鼠一样,在玛吉看不见的地方窥视她。看着她把车送走,然后只字不提;看她忧心忡忡地每天关注新闻;看她和范离在一起时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下去……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。她不会知道,后果会很严重,这些焦虑仅仅是开始。
我MAI了张不要身丨份证的神州行卡后并没有立刻和玛吉联丨系。五天后,我用新号码给玛吉发送了第一条短信:我知道那晚你都干了什么。
发完短信后,我就把手丨机关了。我胸有成竹的在角落里欣赏着玛吉惊诧的表情,看她焦急地走来走去,看她盲目地按照短信的来电显示号码往回拨,看她听见那个号码已经关机后脸上的复杂表情,她的确只是个暴发户的女儿,太沉不住气。
半个小时后我重新开机,收到了玛吉回复的短信:你都知道些什么?
我把那段视频用彩信发到了玛吉的手丨机上,然后再次关机。这一次,玛吉的表情更惊恐了,她甚至赶紧朝四周看了看,生怕被人看到这段视频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我再次开机的时候玛吉这样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