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要:我流泪了。我从来也没有这么对她那样痛恨过一次,我恨她,从4年前我最亲爱的母亲穿着白寿衣躺进狭隘的黑暗的木箱子里时,她就穿着华贵的红袍,盖着虚荣的盖布迈进我们穷酸的门槛,所以,原本是母亲的丧事,却变成了喜事,斤斤白布条眨眼间就被换上了血红血红的大红花。外面的人跟着一起沉寂在红熏的韵里。几乎每一个来敬酒的人,都勉为其难的苦笑着安慰着父亲,一个40多岁的人,居然迎了一个20多岁的人,可笑,可悲,可怜。而我,她只大着我2年而已,虽然很不乐意,正常来说应该叫姐才对,可是我还是抛下顾念在心底默默的叫她着母亲,因为,我尊重她。那些心底默默的尊重也随着她无耻的行为消散匿迹。带着一些企图来到了我的家,花光了母亲和父亲生前的一切积蓄,给她买了一套丝绒被,买了一个比我们村子里还先进所谓的iphone1,后来把父亲命根用来买老后保险的钱,粉刷了墙壁,刷成了亮堂堂的刺眼白,就连那个红木柜,是父亲买给我的,后来被她强权霸占,后来也是被她拱手卖出,后来,她的钱全部磕在了赌场,花天洒地的呆在灯红酒绿的呛鼻的小间包里,平时见不到人影,一到吃饭的时候就慵懒的拖着疲惫的身子,走到我家就倒在沙发上,什么也
高一抒情散文:单程票,标签:高中优秀作文,高中生优秀作文,http://www.youer8.com我流泪了。
我从来也没有这么对她那样痛恨过一次,我恨她,从4年前我最亲爱的母亲穿着白寿衣躺进狭隘的黑暗的木箱子里时,她就穿着华贵的红袍,盖着虚荣的盖布迈进我们穷酸的门槛,所以,原本是母亲的丧事,却变成了喜事,斤斤白布条眨眼间就被换上了血红血红的大红花。外面的人跟着一起沉寂在红熏的韵里。几乎每一个来敬酒的人,都勉为其难的苦笑着安慰着父亲,一个40多岁的人,居然迎了一个20多岁的人,可笑,可悲,可怜。而我,她只大着我2年而已,虽然很不乐意,正常来说应该叫姐才对,可是我还是抛下顾念在心底默默的叫她着母亲,因为,我尊重她。
那些心底默默的尊重也随着她无耻的行为消散匿迹。带着一些企图来到了我的家,花光了母亲和父亲生前的一切积蓄,给她买了一套丝绒被,买了一个比我们村子里还先进所谓的iphone1,后来把父亲命根用来买老后保险的钱,粉刷了墙壁,刷成了亮堂堂的刺眼白,就连那个红木柜,是父亲买给我的,后来被她强权霸占,后来也是被她拱手卖出,后来,她的钱全部磕在了赌场,花天洒地的呆在灯红酒绿的呛鼻的小间包里,平时见不到人影,一到吃饭的时候就慵懒的拖着疲惫的身子,走到我家就倒在沙发上,什么也不用做,什么也不用想,就那样像个死人一样躺着。
当我到了她一样的年龄的时候,她却悄无声息的一句话也没留就撒腿走了,带着所有的银行卡还有她以前买的值钱的东西,然后,消失在了某个边境。
之后,我向往的世界,一切的一切全是白色,雪白的颜色,天空,树上,地上。全挂着雪灿灿的白颜色,白得刺眼夺目,天上还在飘的,地上已停滞的,丝丝缕缕像钻到土壤里一样,钻到我的心里,母亲走时,是白色的,对吧,让那个女人和那些不要脸的血红,一起离系,寂灭吧。
我喜欢,所以才会答应自己,失手让它离去。没谁能相信我,没谁耐心听我含糊不辞的言语,因为,我只是一个哑巴。
云南省贸易经济学校高一:吴欣泽